2019年,香港政府強推逃犯條例修訂,反對修例的群眾紛紛走上街頭,當中不少是青年和學生。群眾自發參與「反送中」運動,透過遊行、佔路、包圍等不同方式阻止政府通過修例。多次的行動中,示威者都遭到警方武力驅散,但亦成功逼使政府作出輕微讓步。事件發至今超過三星期,抗爭依然持續,政府亦無意再退讓,運動會如何走下去呢?
或者讓我們回到六十年代,那個被稱為「躁動的年代」。因缺乏有效的政治渠道和機制,香港累積了不少至今仍困擾人們的社會問題:官商勾結、剝削、警察濫權、貪腐,不少市民的生活潦倒,處處可感受到暗湧和不安。隨著一班戰後嬰兒的成長,並且不願再忍受這些社會問題,香港社會開始出現一班不平則鳴的年輕人。他們雖無兩個中國作「靠山」,卻勇於自發地挑戰殖民政權。
當中,又以1966年天星小輪頭等座加價豆零所促發的騷亂,最令人難以忘記。表面上,「加價豆零」與年青人沒什麼直接關係,事件卻由於殖民政府那種「民意不值豆零」的態度,激起大眾的反感。在短短一週,年青人的不滿隨即爆發,事件很快演變成自發式的騷亂、縱火、請願、襲警、宵禁,最終警方以武力驅散示威者,近千多名示威者被捕。
這埸運動無疑令人振奮,因為戰後嬰兒終於可透過他們的身體、口號和拳頭,公開宣示對殖民者的種種不滿,挑戰那個無視民意的外來政權。話雖如此,整場運動(若果稱得上是運動的話)卻相當短暫,自發的參與者一星期之後就各散東西,整場運動就似一埸夢,醒來後剩下模糊的記憶。最離奇的是,約一年後,當初最有抱負的領袖──盧麒──突然離開人世。有人認為,盧麒是自殺、另一種說法是它殺。究竟,1966的春夏之交發生什麼事,令盧麒生命軌跡如此發展呢?
53年後的今天,同樣是面對視民意於無物的政府,我們又能從1966騷亂中學到什麼?在運動中談相互合作,共同抵抗惡法,又會面對什麼挑戰?如何在運動中避免犧牲?種種問題,我們都想在這次「浮城碎語第三集:盧麒之死」與大家探討。
《浮城碎語》重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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